和sound始终有缘,这么多年过去了,听电台的口味却是一点没变过。

2018年播放2012年的电台,是隔空对话。过往在脑海中闪现,令人无奈的是,类似于电台的stuff可以选择,更多的只能被迫接受,比如和这电台相关的记忆。

在无人的家中将音量调到最大,在低沉的女烟嗓Jazz的掩护下,从嚎啕到失声。高一的女孩尚未尝到生活的苦涩,却总是标榜着悲伤和忧郁,没来由地觉得孤独。

在学校旁边租住的公寓,伴随着母亲平稳的呼吸声,悄悄地在温柔良夜里插上耳机,小心翼翼地攒着一个个愿望,盼望着结束解脱后都能实现。

在四人合住的学生宿舍,阿鹏的声音又从音箱里低低地传来,只说是听了6年的声音,却把这声音里的我的喜怒哀乐都略去了。


前天运动会,和大鹏去操场给老韩加油,在嘈杂的背景音下,和他说了很多。

他笑着看我道:“你现在的状态可我想的不一样。”

我不解。

他说:“我以为你已经在兴奋地搜罗英国好吃好玩的了,但你现在不知道在焦虑什么。”

他不知道,因为我也不知道。我也感觉到了最近的我做事越来越脱离逻辑,正逐渐被感性的部分蚕食。

我朝九晚五,只在通勤的时候偷闲打个盹儿,却越来越不知道这么活的意义。而我知道一旦离开校园,肩上的责任只会更重,但我怕的不是责任,而是为了承担责任一步步将自己推向无趣、冰冷的生活状态。

这样的担心可能是杞人忧天,但愿。至少还能在英国过一整年的与世无争、岁月静好。

我最后和大鹏说,现在觉得待在校园真的很幸福。

他说,是呀。

做他的学生我也很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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